严妍没再听下去，转身离开。

然而，竟没有一个人能说出程朵朵喜欢去哪里。

“程奕鸣出来了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严妍不明白，“你为什么要在意这个？”

“你还记得上学时那些别扭的小男孩吗，”符媛儿脸色一变，“他们对小女生表达爱慕的方式，就是想尽办法捉弄她们。”

齐齐扭过身来，她一米六三的身高，看一米八的雷震需要抬着头。

“改天见了他，我替你谢谢他的不娶之恩！”

“这件事就这样。”程奕鸣不想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
忽然他脸一沉，“其实是于思睿收买了你，对不对？你故意激将我，想让我赶紧把视频毁了！”

“二哥当然不着急了，”另一个女人接茬：“奕鸣多有本事啊，多少人趋之若鹜的于家不选，偏偏选中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女明星。”

“水到渠成就在一起了，”吴瑞安渐渐拔高了音调，“也许明天你都能吃到我们的喜糖。”

程奕鸣没有反驳，从她手里将眼镜拿回来，重新戴上，“你早点休息，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
她从休息室的门缝里瞧见，姓冯的往洗手间去了。

“你的结论是什么？”严妍淡声问。

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

“程总，”李婶为朵朵打抱不平，“如果您没时间，我可以去参加家长会，以前都是我去。”